信上的笔迹,她刚刚才看完过好几遍,熟悉到不能再熟悉—— 唔,不是。傅城予说,三更半夜不行,得睡觉。 从你出现在我面前,到那相安无事的三年,再到你学校里的相遇,以至后来的种种,桩桩件件,都是我无法预料的。 这样的状态一直持续到了七月的某天,傅城予忽然意识到他手机上已经好几天没收到顾倾尔的消息时,却意外在公司看见了她。 一直到那天晚上,她穿上了那件墨绿色的旗袍 傅城予说:也不是不能问,只不过刚刚才问是免费的,现在的话,有偿回答。 顾倾尔起初还有些僵硬,到底还是缓步上前,伸手将猫猫抱进了怀中。 而他早起放在桌上的那封信,却已经是不见了。 那一个月的时间,她只有极其偶尔的时间能在公司看见他,毕竟他是高层,而她是最底层,能碰面都已经算是奇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