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时候,她身上披着警察的衣服,手中捧着一杯早已经凉透了的水,尽管早就已经录完了口供,却依旧控制不住地浑身发抖。 宋清源缓缓阖上了眼睛,一时间,千星有些不知道他是睡着了,还是在歇气。 千星盯着手机看了好一会儿,才终于僵硬地伸手接过,机械地将电话放到自己耳边,应了一声。 千星听了,又笑了一声,道:是,不怎么重要。知道就知道了呗,你既然知道了,就更不应该阻止我,不是吗,霍医生? 千星巧妙地让那件宽大的工装在自己身上变得合身,一只脚跨进大门的时候,甚至还对门口的保安笑了笑。 那时候,千星身上依旧披着之前那位警员借给她的衣服,尽管衣服宽大,却依旧遮不住她被凌乱的衣服和被撕裂的裙子。 直至一名中年警察在出来进去之后忽然瞥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