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要他陪啊!容隽说,我认识他是谁啊?我晚上手要是疼得睡不着,想要找人说说话,难道找这么一个陌生男人聊天?让我跟一个陌生男人独处一室,你放心吗你? 乔唯一从卫生间里走出来的时候,正好赶上这诡异的沉默。 两个人在一起这么几个月,朝夕相处的日子那么多,她又不是傻瓜,当然知道他是怎么回事。 怎么了?她只觉得他声音里隐约带着痛苦,连忙往他那边挪了挪,你不舒服吗? 乔唯一这才终于缓缓睁开眼来看着他,一脸无辜地开口问:那是哪种? 刚刚在卫生间里,她帮他擦身,擦完前面擦后面,擦完上面他还要求擦别的地方要不是容恒刚好来了在外面敲门,还指不定会发生什么事呢,亏他说得出口。 乔唯一轻轻嗯了一声,愈发往乔仲兴身上靠了靠。 你脖子上好像沾了我外套上的短毛,我给你吹掉了。乔唯一说,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