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还没来得及将自己的电话号码从黑名单里释放出来,连忙转头跌跌撞撞地往外追。 不多时,原本热热闹闹的病房里就只剩了乔唯一和他两个。 容隽哪能不明白她的意思,见状道:好了,也不是多严重的事,你们能回去忙你们的工作了吗?护工都已经找好了,我这里没你们什么事了。 乔唯一听了,忍不住又上前在他身上拧了起来,随后道:那你该说的事情说了没? 是。容隽微笑回答道,我外公外婆是住在淮市的,我小时候也在淮市住过几年。 好在这样的场面,对容隽而言却是小菜一碟,眼前这几个亲戚算什么?他巴不得她所有亲戚都在场,他好名正言顺地把自己介绍给他们。 明天容隽就可以办理出院手续,这种折磨人的日子终于可以过去了。 吹风机嘈杂的声音萦绕在耳畔,乔唯一却还是听到了一声很响很重的关门声,回头一看,原本坐在沙发里的人已经不见了,想必是带着满腹的怨气去了卫生间。 又过了片刻,才听见卫生间里的那个人长叹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