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说过,你头一个。别人好端端表个白我拒绝就成,犯不着说这么多,让人尴尬。 走了走了,回去洗澡,我的手都刷酸了。 孟行悠涂完卷轴的部分,瞧着不太满意,站在桌子上总算能俯视迟砚一回,张嘴使唤他:班长,你去讲台看看,我这里颜色是不是调得太深了。 施翘本来想呛呛回去,可一想到自己那个还吊着石膏的大表姐,又把话给憋了回去,只冷哼一声,再不敢多言。 迟砚:没有,我姐送,马上就到,一个红绿灯。 别说女生,男生有这种爽利劲儿的都没几个。 行。迟砚把椅子放回原处,打开后门问她,这个点食堂没什么菜了,去学校外面吃? 迟梳很严肃,按住孟行悠的肩膀,与她平视:不,宝贝儿,你可以是。 还行吧。迟砚站得挺累,随便拉开一张椅子坐下,不紧不慢地说,再来几次我估计能产生免疫了,你加把劲。 刷完黑板的最后一个角落,孟行悠把画笔扔进脚边的小水桶里,跑到教室最前面的讲台上瞧,非常满意地说:完美,收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