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彦庭的确很清醒,这两天,他其实一直都很平静,甚至不住地在跟景厘灌输接受、认命的讯息。 这一系列的检查做下来,再拿到报告,已经是下午两点多。 霍祁然站在她身侧,将她护进怀中,看向了面前那扇紧闭的房门,冷声开口道:那你知道你现在对你女儿说这些话,是在逼她做出什么决定吗?逼她假装不认识自己的亲生父亲,逼她忘记从前的种种亲恩,逼她违背自己的良心,逼她做出她最不愿意做的事 景彦庭听了,只是看着她,目光悲悯,一言不发。 久别重逢的父女二人,总是保留着一股奇怪的生疏和距离感。 他不会的。霍祁然轻笑了一声,随后才道,你那边怎么样?都安顿好了吗? 失去的时光时,景厘则在霍祁然的陪同下,奔走于淮市的各大医院。 景彦庭却只是看向景厘,说:小厘,你去。 爸爸景厘看着他,你答应过我的,你答应过要让我了解你的病情,现在医生都说没办法确定,你不能用这些数据来说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