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靳西深深看了她一眼,随后才继续道:叶惜出事的时候,他的确是真的伤心。可是那之后没多久,他就迅速抽离了这种情绪。从我得到的资料来看,他活得太正常了。以叶惜出事时他的情绪状态,除非他是在演戏,甚至演得忘了自己,否则不可能如此迅速平复。 如此一来,叶瑾帆的种种行径,就真的变得十分可疑起来。 陆沅似乎并不在意,只是静静注视着前方的车河。 一家三口准备离开的时候,各个院子里都有人前来相送。 听到这声招呼,叶瑾帆有些诧异地转过头,一下就看见了趴在车窗上,笑得眉眼弯弯的慕浅。 日久见人心嘛。慕浅说,你对还是我对,咱们走着瞧咯。 不用不用。阿姨连忙道,你跟惜惜从小那么好,她有什么是不能给你的?你要什么,尽管拿去就是了。 如阿姨所言,房间一如从前,仿佛仍旧有人每天每夜地住在这里,未有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