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那边很安静,仿佛躺下没多久就睡着了。 谁要你留下?容隽瞪了他一眼,说,我爸不在,办公室里多的是工作要你处理呢,你赶紧走。 容恒蓦地一僵,再开口时连嗓子都哑了几分:唯一? 容隽隐隐约约听到,转头朝她所在的位置看了一眼,脑海中忽然闪过一个想法——这丫头,该不会是故意的吧? 如此一来,她应该就会跟他爸爸妈妈碰上面。 哪知一转头,容隽就眼巴巴地看着她,可怜兮兮地开口道:老婆,我手疼,你让我抱着你,闻着你的味道,可能就没那么疼了。 乔唯一从卫生间里走出来的时候,正好赶上这诡异的沉默。 我原本也是这么以为的。容隽说,直到我发现,逼您做出那样的选择之后,唯一才是真的不开心。 明天容隽就可以办理出院手续,这种折磨人的日子终于可以过去了。 乔唯一去卫生间洗澡之前他就在那里玩手机,她洗完澡出来,他还坐在那里玩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