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倾尔看他的视线如同在看一个疯子,怎么不可笑? 我以为关于这场婚姻,关于这个孩子,你和我一样,同样措手不及,同样无所适从。 到此刻,她靠在床头的位置,抱着自己的双腿,才终于又一次将这封信看了下去。 看着她的背影逐渐消失在视线之中,傅城予一时没有再动。 傅城予看着她,继续道:你没有尝试过,怎么知道不可以? 总是在想,你昨天晚上有没有睡好,今天早晨心情会怎么样,有没有起床,有没有看到我那封信。 傅城予看向后院的方向,许久之后才开口道:她情绪不太对,让她自己先静一静吧。 忙完这个,她出了一身汗,正准备洗个澡的时候,瞥见旁边的猫猫,便将猫猫一起带进了卫生间。 冒昧请庆叔您过来,其实是有些事情想向您打听。傅城予道。 傍晚时分,顾倾尔再回到老宅的时候,院子里不见傅城予的身影,而前院一个原本空置着的房间,此刻却亮着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