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我就盼着景明也找到幸福。如此就更好了。 交上一封辞呈,就想走人,岂会那么容易?恶意跳槽、泄露公司机密,一条条,他们不讲情面,那么也别想在同行业混了! 沈宴州回到位子上,面色严峻地命令:不要慌!先去通知各部门开会。 你能不能别乱弹钢琴了?音乐不是你这样糟蹋的。 他不想委屈她,这里什么都缺,仆人也没有。 姜晚不知内情,冷了脸道:我哪里影响你了?我弹个钢琴,即便弹得不好,也没到扰民的程度吧? 他转身要走,沈宴州开口拦住了:等等,沈景明走了吗? 他只有一个姜晚,是最珍惜的,可她还是要破坏。 老夫人可伤心了。唉,她一生心善,当年你和少爷的事,到底是她偏袒了。现在,就觉得对沈先生亏欠良多。沈先生无父无母,性子也冷,对什么都不上心,唯一用了心的你,老夫人又狠心给阻止了 那之后好长一段时间,他都处在自责中:我错了!我不该气妈妈!如果我不气妈妈,妈妈就不会跌倒。那么,弟弟就还在。那是爸爸、奶奶都期待的小弟-弟呀。我真该死,我真不该惹妈妈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