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准备了。梁桥说,放心,保证不会失礼的。 容隽顺着乔唯一的视线看着那人匆匆离开的背影,很快又回过头来,继续蹭着她的脸,低低开口道:老婆,你就原谅我吧,这两天我都快难受死了,你摸摸我的心,到这会儿还揪在一起呢 又过了片刻,才听见卫生间里的那个人长叹了一声。 容隽把乔唯一塞进车里,这才道:梁叔,让您帮忙准备的东西都准备好了吗? 这样的情形在医院里实属少见,往来的人都忍不住看了又看。 乔唯一听了,忽然就扬起脸来在他唇角亲了一下,这才乖。 此前在淮市之时,乔唯一不小心摸到他一下都会控制不住地跳脚,到如今,竟然学会反过来调戏他了。 接下来的寒假时间,容隽还是有一大半的时间是在淮市度过的,而剩下的一小半,则是他把乔唯一提前拐回桐城度过的。 我知道。乔仲兴说,两个人都没盖被子,睡得横七竖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