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倾尔果然便就自己刚才听到的几个问题详细问了问他,而傅城予也耐心细致地将每个问题剖析给她听,哪怕是经济学里最基础的东西,她不知道,他也一一道来,没有丝毫的不耐烦。 顾倾尔抗拒回避他的态度,从一开始傅城予就是清楚知道的,她身体一直不好,情绪也一直不好,所以他从来不敢太过于急进,也从未将她那些冷言冷语放在心上。 顾倾尔听了,略顿了顿,才轻轻嘀咕了一句:我才不怕你。 关于倾尔的父母。傅城予说,他们是怎么去世的? 一个七月下来,两个人之间的关系便拉近了许多。 李庆离开之后,傅城予独自在屋檐下坐了许久。 傅城予看向后院的方向,许久之后才开口道:她情绪不太对,让她自己先静一静吧。 虽然一封信不足以说明什么,但是我写下的每一个字,都是真的。 这几个月内发生的事情,此刻一一浮上心头,反复回演。 外面的小圆桌上果然放着一个信封,外面却印着航空公司的字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