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自己的外号从迟砚嘴里冒出来,孟行悠心头涌起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迟砚一怔,估计没想到还有这种操作,点头说了声谢谢。 跟迟砚并排站着,孟行悠发现自己还不到他的肩膀,心塞地叹口气:我还在长身体,受不住这种摧残。 楚司瑶眼睛一横,笑骂:孟行悠,你太过分了! 孟行悠想不出结果,她从来不愿意太为难自己,眼下想不明白的事情她就不想,船到桥头自然直,反正该明白的时候总能明白。 迟砚笑了笑,没勉强他,把他放回座位上,让他自己下车。 没想到今天从迟砚嘴里听到,还会有一种新奇感,这种感觉还不赖。 贺勤说的那番话越想越带劲,孟行悠还把自己整得有些感动,坐下来后,对着迟砚感慨颇多:勤哥一个数学老师口才不比许先生差啊,什么‘教育是一个过程,不是一场谁输谁赢的比赛’,听听这话,多酷多有范,打死我我都说不出来。 离得近了,孟行悠看清小朋友的容貌,眼睛以下被口罩挡着,可是光是从露出来眉眼来看,跟迟砚是亲兄弟没差了。 他说丑,像呆子,耽误颜值。迟砚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