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他第三次过来的时候,顾倾尔终于吃完了早餐,却已经蹲在内院角落的一个小花园里,正在清理里面的花枝和杂草。 而他,不过是被她算计着入了局,又被她一脚踹出局。 到他第三次过来的时候,顾倾尔终于吃完了早餐,却已经蹲在内院角落的一个小花园里,正在清理里面的花枝和杂草。 顾倾尔闻言,再度微微红了脸,随后道:那如果你是不打算回家的,那我就下次再问你好了。 傅城予仍旧静静地看着她,道:你说过,这是老爷子存在过的证明。 突然之间,好像很多事情都有了答案,可是这答案,却几乎让他无法喘息。 好一会儿,才听顾倾尔自言自语一般地开口道:我一直想在这墙上画一幅画,可是画什么呢? 在将那份文件看第五遍的时候,傅城予忽然抬起头来。 他的彷徨挣扎,他的犹豫踟蹰,于他自己而言,不过一阵心绪波动。 可是现在想来,那个时候,我自己也不曾看清自己的心,就算知道了你介怀的事情,我又能有什么更好的处理办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