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问教官一句,您让不服的人要打赢你才能说不服,我们在站的都是学生,而您是已经在部队摸爬打滚多年的老兵,让我们和你打,是不是在以强欺弱。 袁江憋着笑趴到他床边,不怕死的说了一句:阿战,你刚刚同手同脚了。 那被子刚好是艾美丽的,因为艾美丽觉得军绿色的被子太丑,又不好区分,干脆在被子上秀了朵红色小花。 他默默的用脚把烟头碾灭,而后机械的拿着牙刷,对着镜子不停的刷,直到牙龈刷到流血,压根红肿不堪,他才放下牙刷,之后躺在床上,闭上眼睛睡觉。 顾潇潇还想反驳,他突然倾身,在她耳边低语:别忘了我知道你和肖战谈恋爱的事。 他脸色黑的发沉,咬牙切齿的的喊道:该死的肖战。 但是袁江想都不用想,因为这货压根就没一种名叫生气的功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