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就去了其他一些地方,可惜都没办法呆很长一段时间。我发现我其实是一个不适宜在外面长期旅行的人,因为我特别喜欢安定下来,并且不喜欢有很多事情需要处理,不喜欢走太长时间的路,不喜欢走着走着不认识路了。所以我很崇拜那些能到处浪迹的人,我也崇拜那些不断旅游并且不断忧国忧民挖掘历史的人,我想作为一个男的,对于大部分的地方都应该是看过就算并且马上忘记的,除了有疑惑的东西比如说为什么这家的屋顶造型和别家不一样或者那家的狗何以能长得像只流氓兔子之类,而并不会看见一个牌坊感触大得能写出两三万个字。 然后他从教室里叫出一帮帮手,然后大家争先恐后将我揍一顿,说:凭这个。 老夏马上用北京话说:你丫危急时刻说话还挺押韵。 此人兴冲冲赶到,看见我的新车以后大为失望,说:不仍旧是原来那个嘛。 说真的,做教师除了没有什么前途,做来做去还是一个教师以外,真是很幸福的职业了。 - 至于老夏以后如何一跃成为作家而且还是一个乡土作家,我始终无法知道。 那家伙一听这么多钱,而且工程巨大,马上改变主意说:那你帮我改个差不多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