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叔真的没那么容易善罢甘休。陆沅道,浅浅,这件事情—— 鹿然到底从没有像这样跟陆与江说过话,一时之间,心头竟生出一些忐忑的情绪,不知道陆与江会有什么反应。 叔叔鹿然嚎啕着喊他,向他求救,叔叔,疼 他为她伤心愤怒到了极致,所以那一刻,他早已无法控制自己! 明知道陆与江回来之后势必会有所行动,她却只是简单听了听那头的动静,发现陆与江对鹿然似乎没有任何异常之后,就暂时丢开了。 慕浅坐在前方那辆警车的后座,身体僵硬,目光有些发直。 陆与江仍在门口,吩咐了门外的管家几句之后,才终于关上门,转过身来。 车子出了城,是千篇一律的高速路风景,虽然鹿然见过的风景原本也不多,可是这样的景致,让她莫名感到不安。 对他而言,这世界上最难容忍的事情,就是背叛! 鹿然不是没有见过摘下眼镜的陆与江,可是此时此刻,眼前的这个陆与江,却让她感到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