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她进出几次前所未见的情形,要知道,鹿然在那所房子里的时候,可是连拉开窗帘看焰火都不被允许的! 鹿然!慕浅蓦地捧住她的脸,低低喊了她一声。 事实上,陆与江上次被捕,虽然是霍靳西将计就计,但同时也算是引君入瓮。 陆与江进门之后,先是摘了自己的眼镜扔在面前的茶几上,随后松开领带,解开了衬衣领口的两颗扣子,这才终于抬眸看向鹿然,说吧,你在霍家,怎么开心的? 陆与江眸光隐隐一黯,随后才缓步走上前来,弯腰看向车内的鹿然,不喜欢这里?那我带你去周围转转,看看你喜欢哪里? 明知道陆与江回来之后势必会有所行动,她却只是简单听了听那头的动静,发现陆与江对鹿然似乎没有任何异常之后,就暂时丢开了。 然然。陆与江又喊了她一声,声音已经又沉了两分。 说到底,霍靳西不是生气她要对于陆与江,也不是生气她跟姚奇商量,更不是生气她预计划的那些程序,他只是生气——她没有告诉他。 你不要生气嘛,我也没跟姚奇聊什么,就大概聊了一下陆与江的事。 在开放式的格子间,鹿然在一个角落捡到几块废弃的木头,便蹲在地上玩起了积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