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容隽微笑回答道,我外公外婆是住在淮市的,我小时候也在淮市住过几年。 爸爸乔唯一走上前来,在他身边坐下,道,我是不小心睡着的。 乔仲兴静默片刻,才缓缓叹息了一声,道:这个傻孩子。 又过了片刻,才听见卫生间里的那个人长叹了一声。 今天是大年初一,容隽也不好耽误梁桥太多时间,因此很快就让梁桥离开了。 原本热闹喧哗的客厅这会儿已经彻底安静了,一片狼藉的餐桌和茶几也被打扫出来了,乔仲兴大约也是累坏了,给自己泡了杯热茶,刚刚在沙发里坐下。 容隽听了,做出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乔唯一懒得理他,起身就出了房门。 乔唯一抵达医院病房的时候,病房里已经聚集了好些人,除了跟容隽打比赛的两名队友,还有好几个陌生人,有在忙着跟医生咨询容隽的伤情的,有在跑前跑后办手续的,还有忙着打电话汇报情况的。 容隽握着她的手,道:你放心吧,我已经把自己带给他们的影响完全消除了,这事儿该怎么发展,就是他们自己的事了,你不再是他们的顾虑 喝了一点。容隽一面说着,一面拉着她起身走到床边,坐下之后伸手将她抱进了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