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宁愿他仍旧是从前的模样,跟她冲突到极点,也许这样,她才能找到一些跟他相处自在的方式。 那个叫黄平的男人被送到了医院,据说还在昏迷之中,没有醒。 有些事,她原本以为已经掩埋在过去,一个只有自己知道的地方—— 无他,只是因为他的声音实在是沙哑得厉害,比她住院那会儿还要严重。 她有些僵硬地躺在床上,许久之后才想起来,这是霍靳北在滨城的住处。 因为当时的突发大案,她的案子始终是被忽视的状态,警察直到第二天才去案发现场取证,却已经找不到她用来砸犯罪嫌疑人的那块砖头。 她只想尽快赶回去,并没有想太多,所以走了那条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