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正在这时,慕浅忽然又喊了他一声。 爸爸,我没有怪你。陆沅说,我也没什么事,一点小伤而已,爸爸你不用担心我的。 你再说一次?好一会儿,他才仿佛回过神来,哑着嗓子问了一句。 好在容恒队里的队员都认识她,一见到她来,立刻忙不迭地端水递茶,但是一问起容恒的动向,所有人立刻口径一致,保持缄默。 她一边觉得现在的年轻人太不讲究,大庭广众地做这种事情,一面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陆沅听了,微微一顿,道:我只是随口一问,你不要生气。 明明她的手是因为他的缘故才受伤的,他已经够自责了,她反倒一个劲地怪自己,容恒自然火大。 那人立在霍家老宅的大门口,似乎已经等了很久,正在不停地来回踱步。 慕浅敏锐地察觉到他的神情变化,不由得道:你在想什么?在想怎么帮她报仇吗?再来一场火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