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听了,不由得微微眯了眼,道:谁说我是因为想出去玩? 乔仲兴静默片刻,才缓缓叹息了一声,道:这个傻孩子。 容隽喜上眉梢大大餍足,乔唯一却是微微冷着一张泛红的脸,抿着双唇直接回到了床上。 不洗算了。乔唯一哼了一声,说,反正脏的是你自己,不是我。 也不知睡了多久,正朦朦胧胧间,忽然听见容隽在喊她:唯一,唯一 毕竟每每到了那种时候,密闭的空间内氛围真的过于暧昧,要是她不保持足够的理智闪快点,真是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 乔唯一这才终于缓缓睁开眼来看着他,一脸无辜地开口问:那是哪种? 他第一次喊她老婆,乔唯一微微一愣,耳根发热地咬牙道:谁是你老婆! 乔唯一匆匆来到病床边,盯着他做了简单处理的手臂,忍不住咬了咬唇道:你怎么样啊?疼不疼? 乔仲兴听得笑出声来,随后道:容隽这个小伙子,虽然还很年轻,你们认识的时间也不长,但是我觉得他是靠得住的,将来一定能够让我女儿幸福。所以我还挺放心和满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