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砚你大爷。孟行悠低声骂了一句。 刷完黑板的最后一个角落,孟行悠把画笔扔进脚边的小水桶里,跑到教室最前面的讲台上瞧,非常满意地说:完美,收工! 孟行悠每次听到这种官腔就无语,碍于贺勤面子没有呛声。 迟梳略有深意地看着她,话里有话,暗示意味不要太过明显:他从不跟女生玩,你头一个。 我同学,孟行悠。说完,迟砚看向孟行悠,给她介绍,这我姐,迟梳。 楚司瑶跟两个人都不熟,更不愿意去:我也是。 迟砚弯腰钻进后座里,轻手轻脚把景宝抱出来,小孩子睡眠却不沉,一腾空就醒了。 楚司瑶看见施翘的床铺搬得只剩下木板,忍不住问:你大晚上的干嘛呢? 听见自己的外号从迟砚嘴里冒出来,孟行悠心头涌起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