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不会。容隽说,也不是什么秘密,有什么不能对三婶说的呢? 大概又过了十分钟,卫生间里还是没有动静,乔唯一终于是坐不住了,起身走过去,伸出手来敲了敲门,容隽? 乔唯一闻到酒味,微微皱了皱眉,摘下耳机道:你喝酒了? 直到容隽在开学后不久的一次篮球比赛上摔折了手臂。 哦,梁叔是我外公的司机,给我外公开了很多年车。容隽介绍道,今天也是他接送我和唯一的。 乔唯一察觉出他情绪不高,不由得上前道:知道你住了几天医院憋坏了,明天不就能出去玩了吗?你再忍一忍嘛。 容隽听了,立刻就收起手机往身后一藏,抬眸冲她有些敷衍地一笑。 叔叔早上好。容隽坦然地打了声招呼,随后道,唯一呢?